界外起源故事-沙与塔(1)

这是经历涅格罗特战争之后的界外军,新任局长凯莉把界外从四个人(凯莉格瑞埃米艾比)发展到十几个人的外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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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“总长,我想要这个人。”凯莉把一叠条形码加密的纸质文件放到桌上,“这是文件。”

  面前的人长着一头鲜艳的红色长发,醉醺醺的瘫在椅子里,高跟鞋蹬在桌子上,可以看见桌子的边缘已经坑坑洼洼,显然她经常这么做。

  这个人拿起文件扫了一眼,她瞟了一眼凯莉,但是由于背光没看清她的表情,只看到了凯莉手上还剩下一叠文件。
  总长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,她把脚从桌上放下,“一个小混混有什么用。”

  凯莉被她起身带来的酒气熏的皱起了眉头, “长官,野生的猛兽没有人类饲育的条件优渥,但论凶狠,不会落入下风。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刀。”

  “不受控制的利刃就是自杀的凶器。”

  “所以我还想要一个人。”

  “格瑞.格雷森少尉一个人不够么。”

  “如果他可以全勤。”

  “……”总长沉默了一会,她知道格瑞名义上是界外军的二把手,实际上是为了监视凯莉才有的,是半个虚职,大部分时间,格瑞接到的是四区上级的直接命令。

  “你还真是不客气……我看看是谁——”

  凯莉翻了个白眼,一个拿酒当水喝的长官要求她的客气和尊重,听起来好好笑。
  总长把凯莉手里的文件拿过来,盯了一会后,仿佛猛然惊醒,她瞪圆了眼睛发出一声长长的“嗯——?”

  “……玩我呢?为什么是他?!”

  “请问亲爱的长官怎么了。”

  “他已经退役了。”总长手一摊。
  “可以重招。”
  “你不懂不是退不退役的问题,他是光明之剑啊,出门逛一圈,骚动能把整个区翻上天。”

  “有这么夸张么。”
  “嗯哼,这样的人总会吸引过多的目光,是你小看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了。”
  “你和格瑞绯闻都差点满天飞了,你们两个,只在公共场合露脸两次,两次!他们什么都没有,开局几张照片,剩下全靠编,绯闻满城飞。何况是安迷修,可是活在聚光灯下的战士。”
  “亲爱的,我不要求你们去整丑……低调一点。至少别再招惹多余的目光。”
  总长越说越激动,甚至要跳起来,她的高跟鞋在地上打了一个滑,整个人便跌进后面的文件堆里,扬起一阵尘土。

  “所以我讨厌高跟鞋。”

  “您是驳回了么。”

  “我可一个字都没说。”总长脱下高跟鞋扔到一边,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一口,“我现在醉醺醺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  然后就倒在文件里睡了过去。
鼾声震天。

  绝了。
  凯莉拿起总长的手指接入神经,签好了文件。

  看来可以去找那个叫Lion的家伙谈一谈了。离开前,凯莉顺便帮一旁的烂泥收拾了一下桌面。

走到门前的时候,背后突然响起声音。
  “……危险往往来自于原始的潜意识,尤其是大众的,不刻意的恶意最可怕。……所以……小心谨慎的对象不只是敌我。”

  凯莉关上门的时候,能听见总长均匀而平静的呼吸,是熟睡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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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“所以不算成功。”凯莉给格瑞倒了一杯酒,她知道这个人不喝酒,但是杯子里得有点什么,用总长的话来说,谈话的酒是种仪式,可以不喝,必须要有。

“这个人……很有必要么。”格瑞指了一下虚拟屏上的安迷修。
  “你跟他有交情?”

  “……有过一点。”

  “总需要个刀鞘来保护脆弱的刀身。毕竟雷狮不是能老老实实待在后面的人。”

  “挂念令人脆弱。而胸怀万物,会发挥最多的潜能,安迷修就是这样的人。这点你做不到吧,我也做不到,毕竟我们都有放不下的东西。”

  “说说雷狮吧。”格瑞岔开话题。

  凯莉打开一个统计建模,“你看,废城的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,但是近些年却没有发生什么大新闻,不对劲吧,那么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背后有一支强劲势力,强到足够控制整个废城。”

  “对比十四年前,那时候的大案基本都是废城的手笔,从14年前的3月起,这些开始下降,最后销声匿迹。顺藤摸瓜我找到了雷狮。”

  格瑞不说话,他知道凯莉明白他问的不是这个。
  “我刚刚切断了网络。没有人知道我们说了什么。”
  “……”凯莉抱了下手臂,“我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  “你说吧。”
  “在地球上有一种漂亮的昆虫叫蝴蝶。大转移的时候,样本和冷冻卵丢失在太空中了。DNA样本还在,但是还原工程由于除了观赏,大部分作用可以被蜜蜂替代,搁置到现在。”

  “它们孵化翅膀的时候,会在外面结茧,留下一个躯壳,自身翱翔天空。”

 
  “格瑞,我希望雷狮能成为我的茧。”

  格瑞苦笑了一下,“看来我的监视工作做的不错。”
 
  “是啊,之前我就在想为什么上面会派你来帮我,我还以为我的目的被他们发现了,结果居然是把你派来监视我。”

  “我们。”格瑞纠正了一下用语,“是我们。”

  “嗯。网络连上吧,时间太长了他们会发现的。”凯莉看了看表,“等一下,先别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  “你知道现在我们的绯闻满大街都是么。”凯莉笑了笑,她拿起酒杯,“如果说喝了酒断网做点什么事情,不是很正常的么。”

  “……”
 
  “太早连上可是会被怀疑的。”

TBC.
注:蝴蝶孵化这个说法是错误的,为了符合那个时代人类对于其他生物的模糊认知。
总长酒量的设定来自于无光。知识量的设定来自于大王,性格平常来自于……鸽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的我눈_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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